“这事儿就不是明面上的。要是敢明面上来,给我找到由头,我直接敢弄死他们,可是一直逮不到机会,拿不出证据……那些瘪犊子,说白了就是欺负我们屯里没好猎手。”
张韶峰恨恨地说。
能把张韶峰憋屈成这样,吕律都开始好奇起来:“咋回事儿啊峰哥?”
“咱们不说远的,就说说去年护秋,在这片山里,有我们秀山屯,还有旁边的洄龙屯……”
张韶峰指了指斜对面那道黑乎乎的山脊:“翻过松岭,那边还有青山屯和福新屯,对了,青山屯的治保主任吴明纬你知道,还有福新屯的治保主任孙长青,就这两老瘪犊子,到现在我都还恨得牙痒痒。
去年护秋,区上没有统一安排,只是定了个时间,就让各屯治保主任安排人手自己搞。他们倒好,明明应该将野物往山里撵,他们却是像约起来一样,把野物往咱们这边撵,撵过松岭,那就是咱们屯的地界,祸害了咱们屯不少庄稼。
我们屯屯子也要小一些,民兵人手不足,本来就没啥人会打猎,山里的野物,比以往多了不少,那么大片地儿,根本就顾不了。为了撵那些野物,咱们的人啊,吃了不少苦头,花了不少时间,还有两个兄弟受了不小的伤,后面还是请了洄龙屯梁炮他们帮忙才把事情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