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枣子,大型落木藤本植物,是一种野生未经驯化的猕猴桃品种,在大荒里生长的也不多。
这玩意儿,未熟透的时候,味酸略甜,熟透了那就十分美味了。
用来解渴,是个很好的东西。
只是,陈秀玉万万没想到,自己钻到这一大蓬狗枣子下边,先摘下两个尝尝,然后拉起衣角,寻着熟透的摘下来一些兜着,就在她在狗枣子藤蔓间翻找狗枣子的时候,到了桦树下的时候,忽然听到狗枣子藤蔓被猛力地扯动一下,她突然一惊,发现就在这桦树上的树干上,扒着头大熊瞎子。
这蓬狗枣子藤,就攀附在周边的灌木丛上边,长得很是旺盛,而这棵桦树,是从这狗枣子蓬的缝隙中长上去的。
在篷子下边,只能看到一人高的那么一段树干,上边的部分,被狗枣子藤叶疼遮的严严实实。
她一时间没注意,走到桦树旁边的时候才被声音惊到。
待看清这是头扒在桦树树干上,只露出个屁股,正在捋狗枣子往嘴巴里塞的熊瞎子时,陈秀玉整个人头皮都一下子炸开了。
“我一伸手就能碰到熊瞎子的屁股……”
说起看到熊瞎子时的情形,陈秀玉才显得心有余悸:“我一下子不敢动了,脑袋里都一片空白,啥都不知道。”
“后来呢?”吕律催问。
“我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心里边终于不那么慌了,本想着慢慢地走掉,可我刚刚一动,就透过藤叶缝隙看到熊瞎子一下子连狗枣子都不吃,一动不动的,我心里一下子又慌了。”
陈秀玉勉强一笑:“我曾听我爸说过,这熊瞎子非常厉害,还有我哥那事儿……我担心我一动,引起熊瞎子注意,下来就给我两巴掌,那我不是就死定了。”
吕律皱着眉头:“确实不能乱来,若是你一跑,被惊动的熊瞎子真的很有可能下树就追过来……你到底是咋走脱的啊,快说!”
吕律被她说得心焦,就连他自己也从未遇到过这样近距离遭遇熊瞎子的情况。
手无寸铁,吕律想来想去,换作是他自己,也想不出有啥合适的招能解决那样的困境,除了小心退走,似乎只有硬杠了。
此时陈秀玉完好无损,他心里反倒更多了些好奇。
“我看到熊瞎子不动了,就知道它已经警觉了,我记起爸他们说这熊瞎子,经常会靠着大树,或是石砬子,使劲地曾痒,看到熊瞎子准备偏头往下看的时候,我就鬼使神差地伸手在熊瞎子屁股上挠了起来,这熊瞎子一下子狗枣子也不吃了,动也不动了,也这么安静地在树上扒着,那小短尾巴摇得贼欢,它享受得不得了。
可是这一挠就停不下来了,别说停下来,只要我稍微慢一点,熊瞎子就准备往下看……急死个人了都!”
陈秀玉苦着脸说道:“停又不能停,叫又不能叫,我都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吕律想了下,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一想到在动物园里,经常看到熊瞎子人立着,在石头上或是树上蹭痒时,那销魂而又妖娆的样子,倒也觉得不是不可能。
始终是野物,他们可没法像人一样挠痒痒,长久生活在野外,厚厚的皮毛、皮肤上,不知叮咬着多少虫子,它们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那可遭罪了。
现在有个人给自己挠,自然享受。
大多数动物都一样,喜欢挠痒痒的感觉,狗和猫就是最常见的,挠着痒痒的时候乖得不得了。
陈秀玉这也算是抓到痒点了!
到也算她够冷静,误打误撞,碰着了。
却听赵美玲接着说道:“我们在下边等了一会儿,都又捡了一会儿蘑菇,还是不见她人来,担心出事儿,我就说我过去看看,结果,到了地方,一眼就看到秀玉站在狗枣子蓬下边,刚想说话,就见她使劲朝着我摆手,让我别说话。
我在看到秀玉在给熊瞎子挠痒痒的时候,整个人被吓得站都站不住。看秀玉不停地朝我摆手,我好一会儿才弄明白,是要叫我去找人来救,这才鼓起勇气,又悄摸着退了回去,赶紧找到周翠芬她们说了这事儿,周翠芬听完,丢下背篓就跑,忙着回去找你。
结果,等了许久,你人还没来呢,倒是先看到秀玉跑回来了,叫着我们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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