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攒钱,尽可能地攒钱,早早地做着筹备。
“明年也领着我来行不行?”陈秀玉满脸期盼地问。
“看看,出来过一次,想打猎的心思又动了是不是?”
吕律瞪了她一眼:“家里总不能让你哥一直守着吧。”
陈秀玉闻言,只能嘟起嘴巴。
吕律现在觉得,越来越有必要要个孩子了。
有了孩子拴着,陈秀玉那活泛的小心思,大概才会真正收敛。
可是,耕地的次数不少,种子没少撒,咋就一点反应都没呢?
“律哥,耕地的机器你还没问呢!”陈秀玉又想起一个问题来。
“问了!”吕律笑了笑:“有是有,但我想明年看看情况再说。”
其实,吕律并没有问这个问题,而是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明年,也就是八三年,不少农场的生产队开始号召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鼓励举办家庭农场,这就是个机会。
想要搞养殖,粮食绝对是基础。
他生出了搞个家庭农场的想法。
虽然说,这时候的农场,涉及国家、集体和个人三者之间的利益关系,但还是很有搞头,种上千亩地,收获满足国家的、集体的,剩下都是个人的,用这些剩下的粮食,再来供应养殖,事情就能顺畅起来。
至于人手,秀山屯、洄龙屯那么多人呢,找到靠谱实在的,帮忙管理就行,而机器,可以从农场领用。
这是明年春天的事情,吕律现在要做的,就是赚钱。
这个冬季,得好好运用起来。
回去的路,还是选择从sys到汤原,再到南岔这条最近的路。
没有完全照着公路走,骑马而行,能抄近路当然是抄近路,能少走一段是一段。
两人现在只一心想着尽快赶回秀山屯。
装在袋子里的皮毛,即使在每天中午放牧马匹休息的时候,都放到草地上晒一晒,但依然避免不了被捂得开始发臭这一事实。
这让两人骑着马走的时候,都不得不找点东西将鼻子堵起来。
第三天落脚的时候,吕律有意避开老金大车店。
住大车店那种感觉,还不如在村屯附近的野地找个地方搭帐篷来得舒坦。
何况,金志泉和那调戏女掌柜的汉子,始终给吕律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
“我还会找上门的,上辈子的仇,这辈子来讨,应该不过分吧!”
这一晚,吕律变得异常谨慎,一整夜的时间,哪怕有元宝它们守着,吕律依旧没有合眼。
也不知道为啥,他右眼皮一直在跳。
吕律甚至摘了小片树叶沾了口水贴着,都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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