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不由会心一笑,吕律也就不去掺和,转身出了厨房,陪着几人唠嗑。
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饭菜被一一端上桌。
见到吕律果然去倒虎骨酒,赵团青连忙阻止:“小吕啊,算了,这虎骨酒多珍贵啊,留着吧,可不能就这么让咱们祸祸了,还是上你所说的烧刀子。”
“对啊,可舍不得糟蹋。”
“就上烧刀子,地雷蜂泡酒也行,这两天,天天穿着水叉裤在泥潭里折腾,也撵撵湿气。”
……
几人纷纷劝说。
“行,那就烧刀子!”
倒也不是吕律舍不得,毕竟是用来做药的泡酒,怕喝多了,几人遭不住,于是将自己备着的烧刀酒提了出来。
烧刀子,高粱酿酒中的一种,因为酒味浓烈,喝起来,酒水入口,一路感觉像是火烧火燎,或是如刀割一般而得名,是度数稍高,未加调味的酒。
当然了,这也是老百姓的大众酒,现如今享誉东北的烧刀酒,据说保持了古老的肃慎酿酒术的精髓,号称烈酒之王。
像现在的二锅头,烧锅酒,都是从烧刀子演变而来,主要也是大荒里的人喝。
天冷、酒热,喝了以后是道不尽的豪情。
酒跟人一样,都有着爽直的特点和火辣的性格。
喝的就是那股子烈性和豪爽。
老龙口酒造完了,泡地雷蜂、野蓝莓和虎骨的,都是高度苞米酒,而烧刀子,则是吕律在区上买来的,本准备冬天进山打猎的时候带上,用于大冷天关键时刻取暖用的。
很少看到有私人酿制了,碰到了自然多买一点,他反倒看不上瓶装的烧刀子,尝过后,还是觉得这私人酿制的纯正。
几人痛饮一番,直到临近天黑了,才各自牵着马回家,看着一个个走路打踉跄的样子,吕律真担心他们半道就地躺下,尤其是雷蒙,他回到养殖场,可是有不少路。
而吕律洗漱后,也早早到炕上躺下,扩建林蛙越冬池子,可是件体力活计,累!
陈秀玉很快收拾好碗筷,打理一番后,回到卧室,看到吕律在逗弄睡醒的孩子,微微一笑后,盘腿坐到炕上:“一直听你们说要养鄂伦春马,养那玩意儿干啥?”
“这你就不懂了……要不了几年,山里人的生活也跟着大变样,咱们在大山里,对山里的一切司空见惯,可对外面的人来说,那就不一样了,会有很多人到山里游玩。
你说,到了那时候,骑马进山会不会变成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骑着马进山体验一下生活,看看山里的风景。
还有啊,以后禁猎禁伐后,这山里可不是处处通车,想要进山,不少地方还得骑着马,靠马托运东西,到了那时候,这现在不被人看好的鄂伦春马,不就派上大用场了,比如说护林。放心吧,早点养起来,不亏!”
吕律在提出养马这个建议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简单想过未来的发展。
后世的山林,更多的是旅游啊,兴许在那时候,这些鄂伦春马会有很好的作用。
“你咋就知道以后会禁猎禁伐?”陈秀玉古怪地看着吕律。
吕律微微一笑:“猜的!”
陈秀玉也是微微一笑,她是不懂这些,但不妨碍她相信吕律,最起码,到现在为止,吕律考虑的不少事情,结果都挺好。
又花了三天时间在林蛙养殖场的越冬池扩建上,人手全部集中到了这件事情上,事情进度很快。
就这三天时间,又有四个越冬池完成扩建,开始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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