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赵永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如果遇到了,确实需要打交道,我来!”
“那从现在起,你就是领队了,我们几个得随时跟在你身后……”
“啊……我都不知道该咋办!”赵永柯有些茫然无措。
“老五会提点的!”张韶峰说道。
其实,几人都早已经习惯吕律的指挥了。
听这么说,赵永柯才放心下来。
吕律想了想,接着说道:“虽然我不确定他们还听不听得懂鄂伦春语,但有你的话,总会更好一些,因为,我们几个,没人比你更懂他们。”
就吕律上辈子所知道的,在老毛子那边的鄂伦春人,只有极少数定居,大多数还在进行游猎生活,那时候,他们也会自己的母语。
但吕律接触过的那些,那么多年下来,在老毛子的熏染下,也就极少数上了年纪的能听懂母语,年轻的已经基本不会了。
老毛子不仅把鄂伦春人的母语改变了,而且还给他们起了一个新名:埃文基人。
但这一称呼并不特指鄂伦春人,还有很多民族,鄂伦春人只是其中一部分,这是在老毛子进行民族确认后才有的新名称。
这其中就有蒙古族人的后裔等,也被叫做埃文基人。
这把不同的民族归为一个族的做法,有很强的民族割裂感,事实上,有很多人,即使生活在老毛子那边,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中国人。
“我明白了!”
张韶峰忽然笑了起来:“难怪老五一直还特意嘱咐我们,换上鄂伦春人的衣服,你是想浑水摸鱼?”
吕律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确实有这样的想法,装成鄂伦春人,在山里自由游猎,是最为恰当的事儿。
得益于乌娜堪的皮草制作工艺,见识过苏恩在山里的保暖性能,几家人都请乌娜堪用狍子皮做了地道的苏恩。
不仅仅是打猎,就即使在家里,也经常穿着。
事实上,再过上几十年,那些已经全然不会鄂伦春语的埃文基人,在服饰上,还是跟国内的鄂伦春人没多大区别。这何尝又不是一种伪装。
有了这身打扮,即使老毛子碰到,也不一定就分辨得出来。
何况,还有赵永柯这个会地道鄂伦春语的汉子。
这也是吕律敢想着混到老毛子那边的原因。
不仅仅是外兴安岭、哪怕是贝加尔湖,甚至再往老毛子腹地去也有十足的把握。
何况,人没几个,还那么大地界,十天半个月未必能碰到一个人。
“话说在前头,咱们这次过去,无论是碰到什么人,可都得管好自己的嘴,不说多看,实在要说,也让三哥说。这事儿,一定得放在心上,别一张口说话就把自己就给暴露出去了,惹出来的,可能就是祸事。”
吕律给哥几个强调道。
“这话也是!”张韶峰点点头。
随后,吕律再次看向赵永柯:“三哥,包括你也是一样,少说话,咱们正常打猎就行,实在要说话的时候,也一定别提咱们这边,说鄂伦春语就行,如果是一般人,也未必能听懂,只要他们把咱们当成是埃文基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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