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任丰年不怎么想听关于某人后宫妃嫔的八卦,然而这并非是她能决定的。讲真的, 她脸皮还没那么厚, 总不能旁人讨论一次,她便发一次飚, 这样也很不好。故而任丰年便像条风干的咸鱼瘫在被窝里,满耳朵都是某良媛, 某昭训, 某孺子。
真是够了好么!她根本不想听这些人都进了甚么位分,住在哪个宫里, 家里头官至几品,长得美不美, 皮肤白不白,受没受过宠, 是不是腰细屁股大。任丰年闭眼想想, 某人被一群美人簇拥着自得含笑,想想那个画面她就头皮发麻四肢无力言语不能。
某人当年说的好听极了,甚么给你管, 根本没见她们, 一根手指也不碰了, 都是骗人的,啊呸!她从前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这种人。任丰年直起身, 浑身上下皆散发出幽幽怨气,一双清澈的杏眼直直地盯着说话的秀女,把人盯得浑身发毛。
任丰年哼一声, 穿上衣裳,起身出门,对门外的宫人说一声,自己出门走走解闷。宫人也不敢拦她啊,这位任姑娘可不是一般秀女,若是不如她意,说不得便要不开心,若是再给气哭了谁担待得起?
说到底这些宫人确实不够了解任丰年,她怎么会被随随便便哪个人气哭呢?上趟哭,也是被老家伙的无耻行径给气的。人又找不到,只顾着一味作弄她,任丰年不难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