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琴面色一白,看向拾夕:“原来这毒是你下的!”
而一边的白璃,仿若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又抓了颗蜜枣,这药真苦啊……
君晏冷冷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拾夕,薄唇轻启,便是两个无情的字眼:“杖毙。”
拾夕瞬间绝望地抬眼:“不……国师,奴婢是冤枉的,国师大人……”
拾夕的声音渐渐远去。然她消失好久,君晏还在直勾勾地盯着白璃,目光带着探究。
“你可别这么看着我,你每次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我都觉得你好像真的爱上我了,国师大人……”白璃又抓了一颗蜜枣塞进嘴里,而后抬头,“对了,拜托你不要在流槿苑里行刑可以么?”
“为何?”君晏看着恢复正常的白璃,心里倒是放心了些。方才白璃阻止侍女押走素琴的时候,脸上的那种严肃,让他看了都不习惯了。现在这种漫不经心,才是她。
而他现在倒是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妮子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那种她身上充满了谜团的感觉又来了。
“没为何啊,”白璃一边嚼着蜜枣,一边扬扬眉,耸耸肩,“你在这儿行刑,这里流了血可就不干净了。”
君晏又看了白璃一会儿,扭头对凌霜道:“去告诉她们,带远一点。”
“是。”凌霜点点头,去了。
白璃又看了眼地上的窟窿:“赶紧找个工匠把这地板给铺平了吧,看着怪难受的……”
“嗯,”君晏又看向素琴,“再去熬些药来。”
白璃皱眉:“我就知道……”
“什么?”君晏只听白璃在嘀咕,却没听清白璃在嘀咕什么,便问。
“没事……”白璃抬眼,“我就是想问,这次能不能少熬一旦,这个药太苦了。”
“不行。”君晏想都没想就拒绝。
“丫的我刚才都喝了一半了!”白璃看向君晏,“你可不能不讲道理吧……”
君晏看着她,目光凉凉:“谁让你要掉水里去?你不掉下去,不就没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