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挺直了腰杆,理直气壮地说:“骗孤的时候!王叔就差没有在脸上写,我好后悔啊,怎么没有早点骗。”
“噗……”本来气氛十分的严肃,小皇帝的话却让燕于歌瞬间破功,忍不住笑了出来。
燕于歌觉得好笑,燕秦可不觉得好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孤说的是实话。”
摄政王在他面前展露的后悔表情可多了,他举了一个例子还不够,又举了一个:“还有,当时在除夕的时候,王叔还说过,孤不符合你的品位,现在却要孤给你一个名分,难道一点不后悔当初说的话?”
这显然是道送命题,要是他敢说不后悔,那他就是个满口胡柴的感情骗子,若是他说后悔,那不就啪啪啪地打了半刻钟前自己的脸。
面对这道送命题,“务实”的摄政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命,他狠狠地把半刻钟前自己的脸打肿了:“我确实是后悔,后悔那个时候昧着良心说谎话,伤了陛下的心。”
说完这一句,摄政王的情话又跟不要钱一样不断地往外冒,简直要把燕秦给腻歪死了。
“好了好了,打住,不说了。”他们没有必要纠结这个小问题。
“孤现在还小,未到弱冠之龄,暂时不考虑成家这等大事。”
“可是陛下不是已经娶了那些宫妃吗?”为什么女人就能娶,他就不成。
燕秦觉得摄政王简直是在说废话,他直觉和摄政王再这么绕下去,只能是把自己拖到一个不理智的状态,然后被耐心理智的摄政王用丰富的经验打败。
他决定不顾及摄政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直击痛心:“男人和女人,当然是不一样的,她们能生孩子,王叔能吗?”
摄政王什么都会,但这个他还真不会。
“祸水祸水,美色误国,除了这一点,她们能给陛下的,我都能给,她们不能给陛下的,我也都能给。”
燕秦表示对摄政王的前一句话嗤之以鼻:“若说美色误国,王叔就应该好好审视一番自己了。”
“哦?”
燕秦奇道:“王叔难道不曾照镜子的?”
燕于歌的那个娘亲,可是当年的燕都第一美人,据说当年的时候,他那父皇还想过娶人家进宫,不过他看到这如斯美人的时候,对方已经嫁给了燕秦的父亲。
先皇好美色,可也知道臣子妻不可欺的道理。不过因为这算是他第一个没有能够成功征服的女子,他在心中便一直有些念念不忘。
也正是因为这段往事,所以在民间,一直有一种传言,就是当今摄政王是先皇的私生子,是他最爱的女子生的。而摄政王的名义上的生父死得那么早,怕就是因为抢了皇帝心爱的女子,得罪了皇帝。
当时民间还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燕秦小的时候看过燕老爷子许多次,记得对方的样貌,确定爷孙两个眉宇间极其的相似,他指不定还要信了这谣言。
当然了,经历了三世,他更加不信了。
燕于歌又说:“镜子中又没有陛下,我照它作甚。”
“照它,就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写着后悔,以及什么才叫祸水,美色误国。”
燕秦的话锋一转,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正继续下去,肯定还是摄政王继续同他说些叫人觉得格外肉麻的话。
“王叔不是想要一个名分嘛,孤可以给你,可你想要什么,昭仪,夫人,贵妃?”
宫里的名份可多了,燕于歌要是喜欢不重样的,他还可以让他从宫女做起。
燕于歌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他当然不可能只是满足昭仪,夫人,贵妃,更加不可能去做什么宫男。
“陛下可以做本王的摄政王妃。”
“这个你想都不要想。”燕秦想着,若是摄政王真敢这么做,别说什么昭仪了,他连宫女名分都不想给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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