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是没法子中的法子。”
福娘苦笑,道:“娘,女儿这不是为了二哥一个人着想,是为了我们整个家着想。”
“皇宫里有胆子谋害皇子龙孙的,岂会是简单人物?想来那等贵人,是瞧不上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许是那等贵人愿意,能像捏死了蝼蚁一般的捏死我们张家人吧。”
福娘越说话,神情越低落。
“娘,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经不起某些贵人的恶意。”福娘非常明白的点出了张家的处境。
柳秀秀这时候听得小女儿一席话后,神态有些颓废。
“咳……”
张李氏轻咳了一声,聚齐了张家的目光后,说道:“我看福娘的话有些道理,不如且让她去试一试。”
“启儿,你的意思呢?”
张李氏把皮球踢到了儿子的脚边。
张启的目光在次子和小女儿的身上是绕了一圈后,望着亲娘张李氏,回道:“依娘的意思。福娘替春福去代班上差。”
“至于春福的伤势,想要痊愈后不留明显的疤痕,得娘你多操心了。”
对于儿子的话,张李氏是轻点了一下头。
宏武十二年,五月十六日。
上午,福娘在二哥张春福的一翻详细述说中,对禁卫军里会接触到的人物稍有些了解。当然,个人的差事范围嘛,更是有清晰的认识。
午时,轮着换班时,福娘上差去了。
禁卫军,不如福娘原来猜测的那般神秘。事实上,福娘觉得普通的侍卫还是挺苦逼的。
因为,夕食福娘是在宫中用的。她吃了禁卫军的伙食,那叫一个差劲。真是口味差,食材也不咋的,唯一的好处就是管饱,妥妥的不怕大胃王。
至戌时三刻,换班的时间到了。
福娘这一天的差事,算是结束。
当然,在解脱前,还需要到校场的营房内,签字画押一下。
禁卫军文书的案前,福娘刚学着二哥的笔迹,在上差记录里签好大名。
她转身要离开时,一个黑脸大汉在福娘的身边笑问道:“春福小子,你今天咋不一样?没平时的话多,也不叽叽歪歪了?”
福娘嘴角抽动了一下。
她好像记得问过二哥,从二哥的嘴里知道在禁卫军时,蠢哥的人设是话少、冷脸啊。
这黑脸大汉从哪得出来不一样的结论啊?
“没什么想说的。”
福娘淡淡的回了一句道。
“春福小子,你的武功不错。明天下差早,得空了咱们比试一场如何?”黑脸大汉哈哈笑着,对福娘邀约比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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