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朱瞻元搁下了练习好的大字,他对他的教学师傅道衍和尚问道。
道衍和尚盘腿, 他坐于榻上,双眼紧闭。他的额头上,不家些细汗, 正在密密的流出。那等模样,似乎在受了什么苦难一般。
良久后,朱瞻元应该是停笔许久后, 在道衍和尚刚刚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 问道:“师傅,您还好吗?”
道衍和尚唇轻动,说道:“世孙, 贫僧要去见王爷,您可否愿意随行?”
道衍和尚如此讲了,朱瞻元自然不会浪费了这位师傅给的机会,肯定的回道:“愿意。”
朱瞻元在心头默默想着。
来了,应该来了。
属于命运的转折点,应该来了。
南边,京城。
皇宫内,东宫中。
储君皇太孙朱高锦正在难受。
春天时,他没了嫡子。
秋天时,他没了庶三子。
如今,太孙妃马氏和庶三子的生母常良娣,这两位啊,一位已经归于沉寂,另一位那是还在哀嚎呢。
皇太孙朱高锦能如何?
他只有保护好了他的庶长子,以及庶长子的生母胡承徽。
毕竟,这是他膝下,唯一的儿子了。
“殿下,殿下……”
胡雅雅在皇太孙朱高锦小憩时,是温柔的唤了话。因为,时辰到了,皇太孙应该去办差了。
温柔乡,英雄塚。
皇太孙朱高锦啊,在胡承徽的身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温馨。毕竟,胡承徽温柔,长子更是皇太孙朱高锦瞧着也不错的继承人。
有这两点加分,再加太孙妃马氏和常良娣撕逼造成的假分,两两加加减减下,承徽胡雅莲和她生的庶长子,在皇太孙朱高锦的心上,自然是有了一块特殊的烙印。
“殿下,殿下……”
在胡雅莲未唤醒成功时,朱高锦的贴身太监候忠,是进屋来唤了话。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急促的感觉。
“候忠,你怎么在屋内?”
朱高锦醒来后,瞧着承徽胡雅莲站在一旁,又瞧着贴身太监候忠的模样,再顺口问了一句,道:“要是出什么事情了?”
毕竟,候忠那一幅死了爹的模样,让朱高锦哪能忽视的了啊。
“太孙,出大事了。”
“乾清宫那边的田总管,差奴才赶紧来寻了太孙。圣上要见您……”
“田总管让奴才告诉您,圣上怕是要不好了。”最后这一句,候忠是贴着朱高锦的耳边,小声的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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