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后被按着跪下,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连着给县太爷磕了好几个头。
县太爷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回县大老爷,小人叫林家成,县大老爷,小人可什么没做啊,县大老爷明察。”
“好了,本官叫你来就是让你当个证人,刘双,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刘双不敢说不,自然是再说了一次,林老大听了后却猛然摇头,“县大老爷,小人可从来没有看到过啊,这刘双虽然是小人的侄夫郞,可是这样的事情小人也是不敢随便乱说的,小人当真没有看到过。”
这下就真的成了好戏了。
刘双说林老大能给他作证,而林老大却说他从来没看到过,生生的坑了刘双一把。
“大胆刘双,竟敢欺骗本官!”县太爷很生气。
“没有,县大老爷,小人不敢,小人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小人不敢说谎骗县大老爷啊!”
刘双一边磕头一边说,然后还转头去抓林老大,“大伯,你明明就看到过,你怎么说你没看到过呢?大伯,你快跟县大老爷说你刚刚都是胡说的,你明明看到过的,大伯,我求你了,你快跟县大老爷说啊!”
刘双一边说一边哭,手也不停的摇晃林老大,让他重新说。
林老大却道:“富子家的,我看你才是乱说,我什么时候看到你阿么在屋檐下坐着了,这大冬天的,你阿么难不成还不怕冷不成?富子家的,要说你才是狠心,你怎么连自己阿么都不管,让他生生给冻死了。”
林老大这一口咬的实在,将所有的事情都给推到刘双身上了。
林老大不帮刘双还要在后面推一把,显然是想把刘双给送进去,林逸看的出来,不过却并不打算说什么,人要一个一个的收拾,林老大可以再等等。
而县太爷显然是更为相信林老大的话,“大胆刘双,胆敢欺骗本官,来人啊,先拖出去打十棍!”
“是!”立即就有人站了出来,直接将刘双拖到旁边去了,这可没人管地上脏不脏,冷不冷的了,将人按住一棍一棍的打了下去。
虽然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可也同样分了心在关注这边,看到刘双被打,有人说打的好,有人不敢看。
唯有林老大是一副高兴的模样,还表现的很明显,显然是觉得他推刘双这一把很成功。
林逸将林老大的反应都记在心里,日后总会有用得着的时候。
十棍子下去,刘双已经被打站都站不起来,当然也不排除他不想站起来的原因,还是被两个衙差提着过来的。
县大老爷看了一眼,并不同情,“林逸,你阿么也走了,又是大过年的,本官也就不开棺验尸了,不过从你们描述本官也可以断定,你阿么的死必定跟他在门外坐了一夜有关系,这刘双算是不孝之人,按律法,不孝子孙害其长辈最少判三年牢狱,不过说到底他只是你们林家的夫郞,本官就判他蹲两年大牢,而等可有意义?”
按照本朝律法,在不孝一事上,子孙和夫郞确实是有分别的,所以县太爷这样判刘双也没什么问题。
更重要的是比林富他们还多了一年,林逸自然是满意的。
不过这样一想,还是觉得林富哪儿他们亏了,才判了一年,太少了。
只是事情已然成了定局,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了,林逸一想还是自己冲动了。
“县大老爷,如今这林家的人流放的流放,关押的关押,这家里还有这么一群孩子呢?该当如何安置?”在林逸正想着的时候村长突然站了出来。
林富三个,林贵两个,加起来五个孩子,虽然大的已经十岁出头了,可小的也确实小,家里一个大人都没有,不好安排啊。
孩子,县太爷听到村长的话才注意到边上还站着的一群孩子,看起来都懦怯的很。
这些孩子衙门自然不可能管,村子里安排不了,那就只能让家里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来管了。
县太爷看向了,“林逸,你可愿接受这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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