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珮浑浑噩噩的出了太和殿,看到孔秀文被一堆人簇拥着走了出来,她上前过去,那些人很自然让出路来,孔秀文很是和善的笑,长辈一般和蔼的道,“不要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只管大胆的做就是。”
李清珮一直都不太明白古代所谓的恩师这个称呼,觉得其实过于夸张了,甚至暗暗狭隘的想过,官场上的老师和学生不过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而这个孔秀文从在考场的时候就鼓励她,到了这会儿更是挺身而出,让她生出十二分的感激之情来,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这才感觉到自己以前的短视来,认认真真的谢了孔秀文,道,“孔大人,以后就是学生的恩师,请收学生一拜。”
孔秀文安然的受了,他今天为李清珮说话,李清珮身上已经是烙下了他门生的印章,受礼正是应该。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说起李清珮的以后的去留来,孔秀文的想法是让李清珮按照惯例,头三甲一般都是入住翰林院,道,“最清贵不过是翰林院,你去扎实的学一学,特别你那字……。”孔秀文摇了摇头,“正该是认真练一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