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玉姨娘,就是婉姨娘与柔姨娘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表示不会把皇太后自降身份做生意的事情泄露出去。
此刻已经到了下午时分,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三位姨娘离开大厅去忙各自的事情,林敬之多少有些无聊,他正待去床上躺一会,然后就与三位姨娘回另一个小院,却见侍墨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二爷,外边有个姓秦的公子,说是有事求见。”
林敬之原本靠着椅背,闻言挺直了腰身,姓秦的公子?自己怎么不记得有姓秦的朋友?
侍墨见林敬之一脸疑惑,又补了一句,“那人说自己是秦氏绸缎庄的少东家。”
“哦,原来是他呀,快快有请。”林敬之上次就在大秦氏绸缎庄买的锦缎布料,当时刘掌柜说货不够,要拖延两三日才能把余货补齐。
侍墨闻言连忙提着衣衫下摆,小跑出去请人了,林敬之也给足了面子,走出大厅,来到墙院门前迎接。
隔着老远,齐凌就见一个身形挺拔,皮肤白晰的青年一身风尘的走了过来,他刚待抱拳客气两句,那个青年已经当先开了口。
“想必这位就是林贤弟吧!”秦姓青年哈哈一笑,紧走几步,十分亲热的拍了拍林敬之的肩膀。
林敬之一怔,搞不懂初次见面,眼前这位对自己怎么这般熟络。
秦姓青年看出异常,连忙笑着解释,“林贤弟,我们以前虽然没见过面,但贾林那小子却是时常在我耳边提起你!”
林敬之这才恍然大悟,在洛城,他只有一个好友,那就是贾林,贾家也是做纱纺布料生意的,跟这位姓秦的公子相熟,就很正常了,而且听语气,这位秦公子与贾林的关系还相当不错。
“原来是秦兄,快,快进去屋里坐。”林敬之左手虚引一把,拉着秦公子走进大厅,分宾主坐下,又让侍墨亲自给秦公子倒了杯温茶。
秦公子的衣衫上沾满了灰尘,头发也有些散发,明显是渴坏了,端起茶杯就一仰而尽,干涩的嗓子才好受了一些,然后也不顾忌什么礼仪,直接用衣袖把嘴角的水渍擦干,笑道:“贤弟莫见怪,为兄是听刘掌柜派出去传话的小厮说你与本店签了一单大买卖,这才扔下拉货的车队,独自一人快马赶了过来。
刚进京城,为兄连衣衫都还没来的及换呢。”
闻言,林敬之才明白秦公子为何会沾染了一身的尘土,“秦兄不必如此着急,我已经答应刘掌柜,余货可以拖延三五天再送过来。”
“不,不,不,为兄这么快赶过来,不是急着要给你送货,而是想问问你,你要做刺绣生意,可有新颖的图案?”秦公子摆了摆手,解释道。
林敬之心中一动,问道:“怎么,秦兄也有兴趣做刺绣买卖?”
“当然,为兄也不瞒你,秦家在柳洲与海洲,也开有不少贩卖刺绣的店铺。”侍墨抽空又给秦公子倒了杯温茶,秦公子看出侍墨身份不一般,客气的点了点头,这才又把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
“就算有贾林那小子在秦兄面前帮小弟说好话,秦兄也没道理如此信任小弟,才第一次见面就合伙做生意吧。”林敬之用左手的食指,轻轻扣打着桌面。
秦公子把茶杯放下,正了正脸色,开口道:“我着急的找上门来与贤弟做生意,自然不是因为贾老弟曾在我面前说了你一大堆的好话!
而是有以下两点,第一,洛城林家的少年家主才华横溢,以十四之龄便考中举人,并且更是出了名的商业天才,我相信在南方几大洲,很少有人没听说过你的大名!
第二,以你的能耐,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又如何会一下购进这么多的锦缎布料,做这门刺绣生意?
我相信贤弟的眼光!”
闻听秦公子如此说,林敬之心中有些小激动,而且也看出此人是个性子爽快之人,有什么说什么,并不拐弯抹角,对他升起了一丝好感,想了想,开口答道:“如你所说,若非有十足的把握,小弟自然不会鲁莽的一下购买这么多的锦缎布料。
不过要合作可以,但在合作之前,先得把话提前说明白。”
秦公子心中一喜,点头道:“你有什么条件,直管说出来。”
“好,秦兄是个痛快人,小弟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其实这门生意,小弟并不是最大的东家,上面还有一位!”林敬之说着说着,声音逐渐减小,然后冲着皇宫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哦?不知贤弟身后,是哪位皇亲国戚在撑腰?”
“具体是哪位,恕小弟不能奉告,小弟只能告诉你,此人势力极大,甚至可以调动内厂的力量。”林敬之自然不会把最大的东家是皇太后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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