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幢楼我是卖定了,不能再租给你们了。”又争了几句,中年商贾被杜令荷那张利嘴说的哑口无言,脸色潮红,只能摆了摆手,不再与杜令荷纠缠,示意她们母女赶紧离开。
杜令荷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处地段好,价钱也合理的店面,哪里肯依?
不过她刚待说话,却突听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杜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声音,杜令荷连忙转身,眼见林敬之骑着马碰巧来到了这里,只当是找到了靠山,然而她还没来的及开口解释原由,让林敬之替自己母女做主,就被母亲狠拉了一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面上。
杜姚氏一脸慌张,砰,砰,砰,直接给林敬之磕了三个响头,开口道:“民妇杜姚氏,给忠义伯请安。”
听到母亲的话语,杜令荷才想起来昨夜回到林府,那个小院留守的下人告诉过她,林敬之昨天接了圣旨,如今已是三等伯爵了。
因为与林敬之接触了一段时日,所以杜令荷觉得给林敬之下跪很是别扭,同时心中哀叹,如果自己的心上人不疯,现在也应该是深受皇上重用的肱骨大臣吧!如果这样,那她嫁与孟子德,就也是官家夫人了。
心中升起一丝酸涩与不平衡,所以杜令荷磕头时只是做了个样子。
那个商贾闻听面前这个骑着白马的少年公子哥竟然是个贵族伯爷,顿时惊了一跳,他可不信有人胆敢在京城诈称谎报身份,连忙双膝一软也跪了下去,老老实实的给林敬之磕了三个响头,“草民余顺,给忠义伯请安。”
早有一旁的行人见到了这边的情景,连忙躲的远远的。
在这些百姓眼里,贵族大老爷大多脾气不好,动辄打人杀人,他们可不想触了霉头。
林敬之在马上虚扶了一把,才跳落地面,开口道:“都起来吧。杜姑娘,你先前在这里为何事争执?”
杜令荷闻言就要站起来诉苦,但杜姚氏胆小,却是认为林敬之现在的身份不比寻常了,她们这等平民哪里有资格站起来回话?
只是死死的拉着女儿的衣角,不让她起身。
杜姚氏认为她们母女现在就指望着林敬之能照拂一二,才可以在京城有个落脚的地方,好好的活着。若是不陪着些小心,看林敬之的脸色过活,一旦有逾越规矩的地方,把这个靠山惹得不愉快,赶她们出府,那她们母女可如何是好?
毕竟林敬之与她们非亲非故,也不欠她们什么。
家乡没有亲人,还惹下了事端,她们是回不去了,如果在京城也无法落脚,那可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娘,你松手,女儿还有话要对林二爷说呢。”杜令荷不晓得母亲心中所想,想要把母亲的手甩开。
杜姚氏闻听女儿竟然还叫林敬之为林二爷,顿时吓的脸色发白,一扬手,平生第一次扇了女儿一记耳光,斥道:“你胡说什么?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林伯爷!是忠义伯知不知道!”
骂完女儿,杜姚氏连忙又给林敬之磕头赔罪,“令荷她说错了话,求林伯爷大人大量,饶她一回。”
随着身份的改变,有了圣上亲钦的封号,就是朝廷官员见到林敬之,也得称呼一声忠义伯,弯腰见礼,所以杜姚氏才会这般害怕,竟然不加思索的甩了女儿一记耳光。
虽然杜姚氏甩出的力道不大,但仍是把杜令荷给打懵了,她自记事起,就没再挨过母亲的打,父亲也宠着她这个独女,所以才养成了比较强势,不肯吃半点亏的性格。
而若非杜氏夫妻的宠溺,杜令荷也就不敢随意出门,结果被仇家的儿子看到,非要强行把她娶回家中。
可以说,杜家的败落,杜令荷担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眼见杜氏母女不起身,那个商贾也跪在原地,不敢站起来,他先前见这对母女与林敬之认识,还以为他们之间是熟人,而林敬之又身份高贵,所以很是担心林敬之会为她们出头,现在看来,是他多心了。
林敬之猜不透杜姚氏心中的担忧,所以没防住,让杜姚氏掴了女儿一巴掌,待反应过来,连忙亲手扶起杜姚氏,开口道:“我还是我,以后除了必要的礼节,你不必如此拘谨。”
杜姚氏在林敬之伸手掺扶她的胳膊时,有些惶恐的躲闪了一下,结果好巧不巧的小手就被林敬之捏在了掌间,她的心肝一跳,顿时把一张美艳的俏脸羞的通红。
不过她并不敢强行挣扎,只是怯懦的不时抬头看一眼林敬之,一副娇弱纤纤的弱女子模样。
不小心拉到杜姚氏的小手,林敬之原本还没什么,但眼见一向娇柔胆小又貌美如花的杜姚氏,露出一副担心害怕,含羞带怯,却偏又如小白兔般,不敢做丝毫反抗的弱女子模样,让他不知道是怎么一些回事,就升起了一丝邪恶的欲望。
男人,都是有劣根性,强烈的占有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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