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侯虽然不再回京城了,但这座府邸会一直开着,如果你想留在京城一直照顾孟子德,可以一直在府中居住下去。”
此语一出,杜令荷明显松了口气,她是真怕林敬之会把府邸转变出去,到那时她与母亲不但没有了住的地方,而且无法再仰林敬之的声威了。
而只要她依然住在侯府之中,就没人敢小瞧欺负她!
现在她租下来的店面里,刺绣的生意依然很红火,她也怕林敬之真把京城里的产业全部卖掉,那她从林家租到的那个店面,也会被林敬之收回去。
杜姚氏的反应却和杜令荷不同,胆小的她越想越怕,以前在家乡时,有夫君在,而且自家还是当地有名有商贾,都被胡姓恶吏官员欺压的家破人亡,更何况现在她们只是孤儿寡母!
如果林敬之真的不再回来了,那那些惦记上女儿与自己的美色的,还有对自家租用的那家店铺起了吞并之心的,还不得将自己与女儿吃的连根骨头都不剩?
于是她立即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跟着林敬之走,只要有林敬之在,去了哪里,都不必为以后的日子发愁!
“多谢侯爷相助,民女在这里谢过了!”杜令荷哪里晓得母亲的想法?施了一礼之后又道:“待孟子德病好被皇上重新启用之后,民女定然会将侯爷出手相助的大恩大德告与孟子德知道!
孟子德乃有情有义之辈,日后必然会找机会回报侯爷!”
听杜令荷如此回答,林敬之知道此女对孟子德的感情仍然没有减弱半分,而且一直企盼着有朝一日,孟子德的病好了,重新踏入朝堂,成为人中龙凤。
他正待开口,答应让杜令荷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却被杜姚氏抢了先,“令荷,你胡说什么呢!
既然侯爷要离开京城,那咱们自然也要跟着一起离开,这京城里咱们连个能投奔依靠的亲戚都没有,留在这里做什么?”
杜令荷一怔,显然没想到母亲竟然想要跟着林敬之一起离开京城。
林敬之闻言连忙把快要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眼见天色不早了,便道:“既然你们母女二人的意见不一致,不妨回去商量商量,等到了明天一大早,再告诉我。
如果想留,就继续住在本侯的府中。
而如果想走,本侯也不会将你们母女二人留下不管。”
对林敬之来说,让杜氏母女二人跟在身边,无非是多了两张吃饭的嘴而已,才能花费几何。
说罢,林敬之加快脚步,朝着后院方向走去,杜令荷一把拉住母亲,想要劝母亲改变主意,留在京城,但杜姚氏却慌了,他见林敬之走的匆忙,还以为林敬之见自己与女儿意见不一致,有些不耐烦了。
她一把甩掉女儿紧拉着自己胳膊的小手,拔腿追了上去。
杜令荷见状着急的跺了跺小脚,想了想,还是等吃过晚饭,回到厢房后再劝母亲留在京城吧。
林敬之一般不喜欢总有下人在后边跟着,所以不像其他的官员与贵族们凡事总讲究个排场,他加快脚步,一个人朝着后院的方向疾步而行,盼着能早点见到皇太后。
他昨天没好意,今天则想问问皇太后昨天傍晚,与皇上都聊了些什么。
刚踏进后院的大门,他还没来的及拐弯,却被身后追究上来的杜姚氏一把扯住了衣袖,“侯爷,您别听令荷那丫头胡说,民妇打算跟着侯爷一起南下!
求求您,带着民妇母女吧,民妇给您磕头了!”
说着,杜姚氏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冷硬的地板上,打算磕头。
林敬之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扶,于是大手不可避免的又与杜姚氏滑*嫩的小手触碰在了一起,手掌处传来一股犹如轻抚温玉般舒服的感觉,引得林敬之心头一荡。
记得以前他就碰过杜姚氏的小手,还偷偷捏了一把,而杜姚氏胆小,没敢反抗。
杜姚氏的相公死了有大半年了,所以与异性肢体接触时非常的敏感,感觉到林敬之大手的温热,杜姚氏美艳的脸庞瞬间烧的通红,她低下了脑袋,却没有反抗。
人家贵为一等忠义侯,凭什么总是不计报酬,无偿的帮助自己呢?
尽管杜姚氏不肯承认,但她的确对林敬之很有好感,便迷迷糊糊的想着,如果林敬之愿意要她这个残花败柳的身子,献给他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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