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她觉得自己特别糟糕。
而他们又为什么在这里呢。
就前天。
lend到她家来那一天。
他见她吃的差不多了,无比自然地站起来收拾碗筷,她也跟着站起来,想收。
他的手先伸了过来,一把摸上了她的额头。
额前的碎发似乎碍到他了,他腾出另一只手拨开那些头发,顺手把她挂下来在嘴边的那些碎发都绕到了她耳后。
时间一瞬间仿佛是静止的。
她瞪圆了眼睛看他。
他没动,其实也就十几秒的时间。
他放开,收了手,然后低下头问她:“体温计呢?拿过来量。”
“啊?为什么要量,我没感冒啊。”木樨下意识摇头。
就见lend将碗筷收好,没喝完的汤都倒到一个碗里,撑着桌面,俯下身,来看她。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你感冒,然后引起的发烧?”
哦。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这种感觉。
量好的时候她刚从嘴巴里拿出体温计,就被刚从厨房里洗好碗出来lend接了过去。
客厅里的灯开着,他拿着体温计,对着他头顶的日光灯转了一转。
“38.1?”他在叹气,“木樨,你还敢跟我说你没事?”
木樨觉得自己一点事都没有,早上出门的时候是有点不舒服,但是睡了一觉起来舒服很多,再之后。
他就来了。
不是没感觉晕乎乎,但是那种时候,她都将原因归结给了他来了。
他问她药在哪里。
她摇摇头说不想吃。
他也没说什么。
指了指她房间的方向。
“那,先去休息吧。”
木樨裹着被子,卷来卷去。
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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