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东宫思微微一笑,静静地倚在文城封的肩上。眸光深处全是端木阳自小到大的影象。
从他出生到张口叫父王母妃,从他习文到习武,从他只有她膝盖高再到现在已经长大成人。
已经有二十几年了,竟然已经过了二十几年了!端木如慧都死了,可他还活着,如芒在背地活在她的视线里!
“思思,你别这样。”
文城封见东宫思越冷静,心里就越担心。两年前端木阳动手铲除东宫思的地下势力,东宫思就经常性又哭又笑。
她哭的时侯会哭得非常伤心,哭得他整颗心都碎了;然她笑的时侯又会笑得异常娇艳,能把人的神魂全夺走。
“城封,你要帮我,你要帮我!只要能让那个小蓄生痛,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要是不痛,我就会很痛很痛,我这里快痛死了,快痛死了你知道么?”
东宫思嘴上说着没事,然她的瞳孔里却全是端木阳风华绝代,潋滟无双的笑模样。
那模样刺痛了她的眼睛,几乎让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我答应你,只要江云漪进入敬阳王府我一定让她死,我一定用她的死来缓解你心中的痛。”
文城封安抚着东宫思的情绪,他知道东宫思自小就不喜端木阳,有好几次都想致端木阳于死地,可每每都没有成功。
这样的交锋,只要端木阳在敬阳王府,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上演一次。直至后来端木阳搬离敬阳王府才好些。
他不知道东宫思为什么会这么恨端木阳,但他知道端木阳从来没有真正对东宫思出过手。
两年前那是端木阳第一次对东宫思下了狠手,可他依旧没有要东宫思的命。只是砍了东宫思所有能倚仗的势力。
自此这对母子基本就陷入了不死不休的状态,若不是还有一个老太君在,敬阳王府早就天翻地覆了!
“城封,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只有你会帮我。”
东宫思蓦然展开笑颜,藕臂攀上文封城的脖子,醉眼迷离地凝着文封城,直至文封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埋在她的胸前,才格格地笑了起来。
马车一路向敬阳王府的方向急驰,夜空里明月高悬,映照着世间一切明明暗暗。
……
次日江云漪刚洗漱完毕,宫中就派了马车过来接她。来的人是昨儿与宁沉玉一起来的肖公公。
江云漪跟周氏兄妹和罗小莹交待了一番后,就跟着肖公公上了马车。临上马车按规矩给了肖公公封银,才知是太后要传召她进宫诊治。
进宫之后,江云漪没有直接去慈宁宫晋见在太后,而是先到太医院报告,并跟太医院专门负责太后病症的太医要了太后近年的诊籍。
肖公公听过江云漪的说法后,含笑点了点头,就先回去禀报太后,待江云漪看过太后的诊籍再来接她去给太后诊病。
给太后诊病可是大事,江云漪能如此小心谨慎,太后听在耳里不仅不会怪罪,反而会江云漪刮目相看。
江云漪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才将太后的诊籍看完,并做了记录。看完诊籍,江云漪还利用永帝赐的令牌到司膳房的掌司姑姑要了太后饮食录。
将饮食录与诊籍一样做了一番记录之后,江云漪才到慈宁宫晋见太后。因她现在的身份的男子,为太后诊脉忌讳颇多。
先用巾帕隔腕搭脉,经过一番诊治江云漪方确诊太后得的心悸病症,现在的医学称为冠心病。
“太后,您这是真心痛,草民方才在司膳姑姑那边看了太后平时的饮食录,知太后平日有饮茶的习惯,所以就暂先开了几个药膳茶方。一会子先由嬷嬷为您泡一杯。”
江云漪开的治疗冠心病的药茶方以首乌菊花代茶饮、桃仁山楂代茶饮,另附药粥方:薤白山楂粥、首乌百合粥和姜桂薤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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