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鹿门诸公皆乃高士也,元直固然有谦虚抑己之意可士元之人亦是郭某亲见,实乃当今奇才也,由此观之孔明定是非常人物,所谓当仁不让,不必过谦!嘉闻元直言及孔明与士元对主公的眼光都极为认可,在主公口中可是将孔明你比作张子才与荀文若的。”郭嘉友善的一笑出言说道,虽然二人未曾见过可奉孝亦是久闻此名了。
“张、荀二位皆乃王佐之才,亮一更夫又是年幼岂能与此二人相提并论?刘将军此语太过谬赞亮了,实不敢当!”诸葛亮闻言说道,此时虽还是极为谦逊可心中也不免有些自得,刘毅自起兵起来还从未错过人,能得他如此推许对于此时尚还年青的孔明而言已经是一种莫大的肯定,像他这般的人物就算谦虚抑己又岂能不自负。
“将军从不会谬赞他人,其所说皆已被验证,况且张子才与荀文若都乃郭某好友,孔明之气质与之二人极为相似,此点吾绝不会错。”郭嘉又再言道,此处若说对荀彧张虎的了解自以他为最。
“先生之言亮受宠若惊,尚容先去见过恩师与士元,这几日亮都会在襄阳城中,改天定要登门拜访,聆听教益,还望先生不吝赐教。”诸葛亮微微一笑,又对郭嘉拱手一礼,他方才到达庞府,此时尚未去见过庞德公与庞统,自是不便在此处与郭徐二人长谈。
“理当如此,孔明自去便是,嘉定会在驿馆之中扫榻相迎。”郭嘉微笑致意,若能与这个主公口中的不世奇才对坐而谈,他便能对诸葛亮有更为深入的认识,当然不会拒绝孔明要来拜访的请求。
诸葛亮微微颔首,又对徐庶一笑方才行往内堂去了,待其走远,徐庶才靠近郭嘉身边低声问道:“军师,孔明人才若何?”
“主公是定不会错人的,而今日见这诸葛亮如同当日在北平初见庞士元,二人当是如今年少俊彦中的翘楚之辈,倘若此次回京不光偕同士元一处还能再加上此人,主公定当欢喜。”郭嘉点点头轻声言道,他久随刘毅身边,又是性情相投,二人在公为主从,在私亦是知己,郭嘉对刘毅除了忠贞之志外更多了一份挚友之情,主公对于人才的渴求从未停止,眼前的诸葛亮能与庞统并列他又岂能轻易放过?
“军师之言极是,庶亦是一般想法。”徐庶闻言不由相视一笑。
晚间庞府的喜宴可谓极为热闹,酒席之上庞德公一再邀请郭嘉与他对坐,显得极为尊敬,此时尚有黄承彦司马徽及荆襄一干颇具名望之人在场,郭嘉又怎会如此?几番推让才让司马徽与黄承彦二人坐了次席,自己则再次之,如此举动也让在座之人对他颇有好感。
宴会之中奉孝的酒量起到了极大的作用,他本就是言辞机敏之人,一时间左右逢源令人钦佩不已,连尽十余坛美酒都是面不改色,无论说起什么话题,郭嘉都能有颇为精妙的言论,耳闻那若亲近,众人更是暗中赞叹难怪此人年纪轻轻便能位居九卿之一,光是这份博闻广记随机应变已经令人佩服不已,更还有那恢弘的酒量。
要知在幽州郭嘉便是极少被二将军做酒中知己的人,虽然比起甘宁他还有点差距,可在别人眼中就是极为震撼了,谁也想不到似文弱书生的郭嘉竟像是千杯不醉一般,且言谈之中更见从容!
庞德公、黄承彦、司马徽三人虽不如众人之甚也在心中暗暗点头,此人不但才高且接人待物亦是极有风度,行动之间显得潇洒不凡,他年纪亦不过比孔明士元大上十岁,可要知道奔狼之战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郭嘉不过弱冠之龄!若以此而论他之才干绝不会在他们一力推许的卧龙凤雏之下,不愧是刘毅最为信重之人。
庞统过来敬酒之后便被徐庶孔明等知交簇拥着进了洞房,众人再饮酒叙谈片刻之后也是尽欢而散,孔明徐庶都要在此侍奉尊长,尤其元直许久未能与恩师相见,这趟再要分离却不知何日方能相见了,因此一再向军师告罪。汉末之时孝道极重,这师者亦不在父母之下,郭嘉当然不会不让元直尽尽孝心,叮嘱了他几句之后便告辞而回,庞德公亲自将他送出内院,庞山民则本要送郭嘉回府,后者只是不允。
“呵呵,我等为了鹿门苦心孤诣,亦的确造就了不少人才,本以为似孔明士元这样的大才天下难有,与那些当今名士所差不过经验历练罢了,可今晚见到这郭奉孝才知世间藏龙卧虎,不过而立之年竟已经有此风姿,足见其天赋定也是极为不凡,孔明,此人值得你所学之处亦是不少,这段时日正可与其多多结交才是。”送走了一干宾客,司马徽微笑言道,言语之中对郭嘉极为赞赏,更要孔明多与其结交,其余众人也是微微点头,能让在座这些人如此,奉孝足以自傲!
不过郭嘉显然不会知晓此事,他心中想的还是今日伊籍之言,此人到底是自己之意了还是代他人传言,来明日与之一会方可明了,他在沉思之时刘云等一干护卫皆在身旁却无一人出言打搅,眼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到了驿馆,大门之内竟有一面容方毅,器宇不凡的文士满脸笑容的迎了出来:“奉孝,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第五百二十八章 诡异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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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洞房花烛,对于凤雏庞统而言自是良辰美景,其中温柔缠绵之处,尽在不言之中。而这段时日歇息在家,刘毅亦是饱受美人之恩,几乎是夜夜**,也幸亏他今世拥有这具天赋异常的狼王躯体,各个方面都远胜常人,妻妾们对他衷心依恋,他亦舍不得如此风华正茂的众女要深闺寂寞,不过也不得不感慨,原来这妻妾成群的日子对于男人而言也会是一种沉重的负担,由此来老天对自己算是极厚了。
大将军府内院,甄宓的百花斋小院,卧房之中一方圆形的红色幔帐垂下将大床遮盖的极为严实,这种形状的幔帐与床榻自是出于刘毅之手,后世他就是一个极为注重生活情趣的人,今世忙于战事之时无暇顾及,可一旦回到家中就定要追求最高的生活质量,而闺房之乐在刘毅眼中也是极为重要的因素,尤其是拥有了众多美女之后。
接着烛光虽然不清内中二人真切,可那影光曈曈却映照的颇为清晰,此时刘毅仰面而卧,双手高举正覆盖在那曼妙身影的高耸之上,而甄宓正坐与丈夫小腹,纤细的蜂腰不停扭动着,伴随着某种固定的轨迹而一起一落,幔帐之中不时传出那种兴奋与痛苦杂糅的呼声,虽然难以一探究竟可正因有了幔帐的遮掩才使得眼前一幕更为动人。
身下是高床软枕,手中温腻饱满,弹性惊人,而某一处更是被无尽温柔的紧窄所包裹着坐着极有节奏的律动,似乎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被这种律动调集起来,充满了快意!当然触觉的享受只是一部分,身上娇娆诱人的表情,曼妙的动作以及深沉的低吟绝对是一场视觉盛宴,他只需躺着抬抬手,不费任何力气就能享尽温柔,如此场面天下又有哪一个男儿不是魂牵梦萦?可有如此幸运的却是少之又少。
身体及各处感官无比愉悦的同时,刘毅心中亦有感激之意,这是甄宓为了不让自己费力而一力坚持的,着她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却犹自坚持不懈,刘毅再也顾不得之前的所说立即翻身而上将位置颠倒了过来,幔帐上的两个身影纠缠在了一处,上方那个强壮的身躯想要支其身形却被身下佳人的一双玉臂紧紧抱住,只可隐约得见某一段的起起伏伏,渐渐地那听似痛苦之声越来越是沉闷,两条身影一时间全部绷紧而停止了一切动作,良久之后方才松弛下来…
“夫君你又不守前言。”幔帐中甄宓的埋怨之声却带着一种慵懒和甜腻得化不开的味道,听在耳中便能使人心神激荡不已。显然是在说刘毅方才将位置反转之举,那个紧要时候她却难以出言相抗。
“哎,不是夫君不守前言,实在是舍不得见宓儿你如此辛苦,再说此时原是要男儿主动才是。”幔帐中刘毅的声音带着满足。
“哼,你现在便如此说了,那以前哄人家为你如此之时又是怎么说的?反正无论如何都是夫君你有道理,宓儿懒得跟你说。”甄宓娇嗔着言道,可听着夫君爱惜之言极为真挚心中也是一片欢喜。
“那可不成,这些事情为夫不与宓儿起又去和谁人说。”刘毅微笑着将故意转过身去的甄宓重又转了回来,低头在她颈间胸前又是一阵深嗅,佳人身上的那种异香令他百闻不严,尤其是在**之时那种气味便会更为浓郁,后世乾隆皇帝有个香妃,想必与甄宓也是一般的体质,难怪那个风流种子对其用情极深,刘毅亦是感同身受。
甄宓被丈夫这个亲昵的动作弄得浑身酥软,一双玉手不由自主的也插进了刘毅的长发之中,又再缠绵半晌之后方才吩咐外间伺候的丫鬟打水进来,二人下榻清洗之后才回转其上相拥而眠,甄宓有个习惯,每次都以手足将丈夫缠的紧紧的方能入睡,如今也未曾改变。
刘毅环抱佳人,一直待她熟睡之后自己方才在那阵幽香之中也睡了过去,岂知还未睡熟,忽闻屋外远处传来一阵巨大的金锣之声,且是连绵不绝,朗生一个机灵便坐起身来,这金锣之声说起来还是自己所立,为火警等突然灾害情况下使用,一来通知巡城士卒速去相救,二来也为了警醒那些周边正在沉睡中的百姓,以前北平城中曾经用过多次,可从来没有像今夜这般的声势,恰如两军阵前的战鼓一般。
“宓儿,你且安睡,为夫出去。”着爱妻睁开惺忪的双眼,刘毅柔声出言之后便飞身下床,整理好衣衫出了甄宓的百花斋,此时门前已经聚拢了不少家人正在向东而望,面上都有惊骇之色,刘毅急忙顺着他们的视线去,却见城东火光冲天,竟将北平城半边天空映了个通红,哪里来的如此猛烈的火势?记忆之中唯有当年自己在白平县城大破敌将张平十万大军时的火攻方有这般声势,待清了那火光的来源之后更是心头大为震撼,那个位置不是别处,正是皇宫。
后世的刘毅对于故宫极有兴趣,曾经去过许多次,对其建筑的精巧与建造的匠心很是佩服,可唯有一点缺陷便是此处的防火,因此他在北平修建皇宫之时还一再向施工的工匠们强调了这一点的要求,此时刘协所处的宫中不但有着充足的水源,还有器具所所制的十余架水车,且皇宫之中一向戒备森严,怎会让火势蔓延成如此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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